王氏垂首倾听。
“娘说，儿媳听着”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传统，但你自己也要有些分寸，你要先问过瑄儿的意思，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给他找什么样的”
王氏点头。
“这第二点，就是，不能选你母家和我母家的姑娘”
王氏惊讶抬头，看着于成薇严肃的表情，“为何呀？亲上加亲，这是好事啊？”
于成薇让侍女拿来了她搜集的资料。
“这是老国公领兵出征时，在外面的所见所闻，其中提到了好几家的父妻明明无病无灾，却生出怪物的事”
王氏一张张翻看起来。
“我也觉得怪异，跟你公公一提，派了人去那几家里了解情况。你猜，结果如何？”
王氏：“如何？”
“那些生出怪物的夫妻，原来都是亲的表兄妹！”
王氏咋舌，“这？这亲生加亲，还能生出怪物来？”
“唉！老国公觉得这事有蹊跷，他也不相信。万一是那几对父妻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受了天谴呢？所以，你公公他又派人走访了好几个地方，搜集了几百对表兄妹夫妻的资料。”
于成薇指了指最下面几张，“就是这。几百个例子，除了生不出孩子的几十对，剩下的，他们生的孩子不是虚弱夭折，就是天生不足，或是天生异样。总之，健康长大的，总共不超过十例！”
王氏看着那朴实无华的文字记载，又听婆婆这严肃的语气，心中已然信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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