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良说出了答案。
他像是没有听出那蒂薇莉特语气中的另一层含义一样。
装傻，是佐良早就会的技能。
“无法改变吗？”
蒂薇莉特明知故问，语气沉默的像是封闭房间之中的沉重的心跳。
无可奈何。
“嗯。”
佐良同样用着简单的短句去回答蒂薇莉特，让蒂薇莉特握紧了拳头。
“需要做到什么时候？”
蒂薇莉特询问，渴求一个时间。
“仇怨如海。”
佐良说出了答案。
“哦。”
她忽然翻身坐起，直直的看着佐良。
“想要再一次的杀死我么？”佐良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微笑：“你可以试一试哦，说不定我就死了呢。”
“就如同上一次一般。”
“但是，上一次失败了。”蒂薇莉特捏着自己的长髪，气质好若真的如同深海一般。
“但不也推迟了一百年吗？”佐良笑了笑：“这样，不就足够了吗？让他们多活了一百年，人类的一代。”
蒂薇莉特身上的煞气冲天，好若真的是要再次行弑神之事一般。
但是忽然的，那煞气又是萎靡消失。
“我，已经没有了那种决心。”
蒂薇莉特默默的看着手掌：“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觉悟。”
“并非是因为痛苦。”
“而是因为无法忍受，你的再一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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