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子！”服务员看着队长大叔挂在车辕上的野鸭子，高兴地说出声来。
正巧队长大叔把牛车停在了国营饭店门口，听到服务员的声音，再看着她亮晶晶盯着野鸭子的眼神，几人都有些无语。
至于吗？
作为国营饭店的员工，你的高傲呢？
服务员这时已经从门口走了出来，对着第五月几个问：“来吃饭啊？”
“对。”第五月看着她，说出了这个字。
来国营饭店不吃饭，难道过来卖野鸭子？
“哦，快进来。”服务员看着野鸭子失望一下，就热情地招呼起来。
完全没有平时去国营饭店吃饭时，服务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爱搭不理的表情。
随着招呼声，第五月几个进到国营饭店，里面就只有两三个人在吃饭，随便选了个桌子，让队长大叔跟虎娃坐下后，第五月和蒋立去窗口看今天的菜谱。
黑板上写着的菜谱，还是以海鲜做为主打菜色。
有清蒸蟹、酱炒花甲、各种品类的海鱼，白灼的，油焖的大虾、捞汁海鲜等。
圣子扇贝花螺这些，也样样俱全。
第五月看了一会，还是没看到队长大叔说的这边的特色羊肉，便问道：“没有羊肉吗？”
“卖完了。”窗口处一个胖胖的厨师翻了个白眼，催着第五月赶紧点菜。
第五月和蒋立都有些失望，连着一个多月，差不多天天都在吃海鲜，想在这边的国营饭店换个口味，也因为来晚了没能吃上。
不过，想到都来了这个地方，伴着系统地图更新，以后想吃羊肉了，很容易能吃到，便也不理胖厨师的态度，跟蒋立选起菜品来。
问了下队长大叔，大家都决定吃点平常在家里不常做的饭菜。
给每人都选了一份椰子饭，再点了红烧鱼，知青院里的鱼天天都是清蒸，再好吃，也想换个吃法了。
“哎，同志，你们先等等。”服务员也听见第五月问羊肉的事，对着正在点菜的第五月和蒋立说了这句，就一溜烟跑进后厨，在胖厨师耳边一阵嘀咕。
随着胖厨师看了看她们几个，再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一眼，第五月就知道他在打野鸭子的主意。
跟蒋立对视一眼，第五月干脆停止选菜，静等着服务员和胖厨师过来。
“两位同志，你们好。”跟服务员嘀咕完的胖厨师，这会来到第五月跟前。
他先是笑眯眯的跟第五月和蒋立打了声招呼，接着就往国营饭店的大堂里看了下。
刚才第五月几个进来时还没吃完的三两个人，这会也已经吃完离开。
整个国营饭店，就只剩第五月几个。
胖厨师松了口气，快速的对第五月和蒋立说：“我这边后厨还有剩下的羊肉，你们如果想吃的话，可以用你们带来的野鸭子交换。”
“这不好吧？”蒋立装作为难的看向胖厨师。
国营饭店卖羊肉，只要自己有肉票，就能买来吃，可要是跟胖大厨交换的话，被心思不好的说成投机倒把，都有可能。
像是知道第五月和蒋立的顾虑，胖厨师赶紧道：“这个羊肉是我给家里人留的，已经付过钱票了，主要是家里丈母娘喜欢吃野鸭子，这边野鸭子又不容易碰到，想跟你们交换一下。”
说着，他看着第五月和蒋立说：“这边也可以给你们代做野鸭子，红烧、爆炒、还有白斩鸭，我都会做。”
这些话说完，他就看着第五月两个，等着她们的决定。
第五月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服务员，现在除过想跟她们做交换的胖厨师，就剩服务员在这，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胖厨师看见第五月的眼神，略带得意的指着服务员说：“那是我对象，放心，交换的野鸭子，就是给我老丈人家带的，她家人就好这一口。”
闻言，第五月和蒋立立马同意了胖厨师的交换。
胖厨师和服务员都是一家人了，还纠结什么？
“行，那羊肉和野鸭子怎么交换？”第五月问道。
胖厨师想了下，说：“我也不坑你，这边羊肉多，相对来说便宜点，野鸭子难捉，但你们也没有本钱，就按一斤羊肉换一斤半野鸭子，可以吗？”
第五月略微思索一番，便同意下来，但她对胖厨师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价格跟你交换，但剩余的野鸭子，你要给我们免费做一下。”
胖厨师闻言，忙同意下来。
这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
商量好后，第五月出去，将车辕上的七只野鸭子全都提了进来。
野鸭子每只大概有两斤左右，胖厨师这边还剩五斤多的羊肉，被第五月全都换了。
在国营饭店做厨师的胖厨师，对此没有意见，他们吃羊肉还是很方便的。
等野鸭子全都进了厨房，胖厨师笑呵呵的出来，问第五月几个，羊肉和野鸭子，都要怎么个吃法？
“三只野鸭子，一只爆炒，剩下两只做成白斩鸭，羊肉做成你拿手的。”第五月说道。
胖厨师看了看第五月和蒋立，又往大堂的方向看了下队长大叔和虎娃，问道：“点这么多，你们能吃完吗？”
“放心，吃不完的我们带走晚上吃。”第五月笑着说。
胖厨师听了她的话，便不再多说，只是进去做菜之前，问了一句：“那你们刚才点的椰子饭和红烧鱼，还要吗？”
“要。”第五月回答的特快。
胖厨师：“……”
没一会，椰子饭和红烧鱼先被服务员端了出来。
没让自己去窗口取饭，队长大叔见状，还惊奇的看了服务员一眼。
等她走后，悄悄的对第五月和蒋立说：“这边国营饭店服务员态度挺好的。”
第五月笑了笑，没继续这话题，对队长大叔和虎娃说：“先吃一些垫垫肚子，过会还有羊肉和野鸭子肉，别吃饱了吃不动好吃的。”
闻言，虎娃看了眼桌上的椰子饭和红烧鱼，还是没忍住的说：“这两样看着都挺好吃的，我先吃一些，留点缝等过会吃肉。”
说完，等第五月点头同意，就大口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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