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隐隐约约的呼喊声传来，霍青凰斜睨了身旁的霍凌川一眼：“粉丝还挺多？”
“咳！”
霍凌川轻咳一声，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状似谦虚道：“一般般吧，也就几千万而已。”
“才几千万？龙国十五亿人，你才这么点粉丝，确实有点少。”
霍青凰认真的点了点头。
“……”
霍凌川嘴角抽搐了两下，默默闭嘴，无言以对。
好吧，按照她这说法，几千万的粉丝还真的不算多。
坐在副驾驶的纪笙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终还是忍不住替自家艺人说句公道话。
“霍小姐不知，几千万的粉丝数，在艺人中，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再往上突破一亿大关，成为顶流，需要更多的作品来支撑，凌川还年轻，未来可期。”
听完他的解释，霍青凰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很优秀？我也这么觉得。”
“……你也觉得我太优秀了？”
霍凌川一脸懵逼。
他不是一直被她嫌弃吗？
怎么突然又优秀了？
“嗯，确实优秀，优秀得连自己亲妹妹都嫌弃。”
霍青凰郑重点头。
纪笙：“……”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算了算了，他还是安静地当他的工具人好了。
不然，霍小姐的毒舌攻击，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霍凌川被一剑攻心，急忙狡辩：“那是以前，以前！”
“住口！”
霍青凰突然眉头一皱，目光紧盯前方，命令司机：“减速，将车子打横！”
“啊？”
司机直接懵了。
这可是在高速公路上，减速还没啥，可将车子打横，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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