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心下也很好奇方羽现在这个境界是什么情况。
对此他只是苦笑一声说道。
“没有立言胜圣力究只是无根浮萍，而这实力也只是昙花一现。”
“不过那些在暗中窥探的外神应该不会再有所怀疑！”
元始天尊若有所思点点头眼中没有丝毫惊讶，这种情况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圣道也只是特殊一点的道途，终究还是靠人在走，而这世间也根本不会存在什么一步登天的法门，就算是天道的亲儿子也只不过起点比别人高一点而已。
而后元始天尊将目光看向李德阳，眼中很是感叹和复杂。
就算他们是大夏神明也有着属于人性的光辉，所以他能感受到李德阳心中巨大的悲伤和痛苦纠结。
“你现在是酆都还是李德阳？”
李德阳身体一颤，看了看酆都百万鬼魂最终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看向元始天尊。
“守夜人李德阳已经战死，存在于这世间的只有阴间的阴天子元始天尊坐下北阴酆都大帝！”
元始天尊叹口气没说什么，之后认真看向林七夜等人。
“酆都之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
元始天尊的目光注意在方羽身上，此时对方那股气势已经不再恢复之前的样子，不过【人书】的反哺和【生死簿】的馈赠也不是半分作用没用。
方羽终究还是踏过海境的门槛进入无量之境。
“天尊阁下放心，我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守夜人，不该说的我们绝对不会说！”
此时方羽气势的变化使林七夜瞬间明白无论是守夜人还是大夏神明都是在拿方羽的境界狐假虎威，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暴露。
所以林七夜的眼神异常认真，而他身旁安卿鱼等人也是一脸认真。
元始天尊点点头轻声说道。
“那我现在就送····”
“等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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