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烟淡淡回答。
苏小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被对方欣赏自己的工作能力是好事，但是总觉对月如烟的口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很像是……那种老板画饼的感觉啊。
“这么会画饼……你不当我们老板真是可惜了。”
苏小汐小声嘟囔。
月如烟在旁边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
月如烟开车。
很快他们就到了第一家，这是一家专门负责装饰建材的公司，在和前台说明了来意后，对方很快就把她们俩领到一间会议室。
“这……”
“一会我们说什么啊，你不紧张么？”
苏小汐在旁边拿着水杯，有点紧张。
让他干活可以。
但这种人际交往的活，实在有些不擅长啊，尤其今天还是来骗人的！
反观月如烟这家伙就不一样了。
直接就坐在了会议室正中间的C位，身体微微一靠，整个人呈现出懒散放松的样子，修长的腿交叉在一起，十分霸气。
就好像……
她真的是来谈生意的老总一样！！
这演技绝了呀！
“还行。”
“我天生不紧张。”
月如烟勾唇笑了笑：“你现在是我的秘书。”
“没有我的指令，你当好花瓶就行，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做好记录。”
花，花瓶？
苏小汐一阵无语。
自己好歹也是双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好吧？
这时候，一个中年老板也走了进来，可是当他看见是两个看起来十分年轻，也就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漂亮女生后，顿时有些狐疑了：“二位？”
“是来和我谈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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