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目光微微一动：“你在想什么？”
这对李清玄来说，无异于给她敲响了警钟，李清玄脸色一沉，没有说话。
李氏咬了咬牙，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我明白你的意思。”
李清玄有些意外，抬起头来，望着她。
李氏：“我妈也是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不明白？你和这位顾少有什么关系？”
李清玄低声道：“母亲，您在说些啥！”这被戳穿了心事的焦急语气，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李氏叹了口气，在她的手上揉了揉，“使不得!”
李清玄垂下眼眸，没有说话，神情却有些黯然。
李氏接着说：“虽说顾大少爷人品极佳，对咱们一族也有大恩，可他从小没爹没娘，到处流浪，你若是跟着他，将来岂不是要吃尽苦头？”
李清玄捏着拳头，将自己的衣服捏得更紧。
李氏虽然心痛，却也不忍心看着闺女去送死：“乖，就当我是个乖丫头，就当我是个好姑娘，别管他了，你跟他不般配。”
李清玄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娘亲：“娘亲，还没来得及做，你就知道自己配不配？当初你不也是这么想的么？”
一句，把李氏给噎住了。
李清玄重新低下头，语气有些呜咽，轻声说道：“是顾哥哥把我从泥沼里救了回来，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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