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新手上有她的资料，今年刚满18岁，没上高中，跟着妈妈做裁缝供弟弟念书。
这个年头，还有家庭穷到读不起书，呵。
“你想不想回到学校？”
王立新突然说，小花的眼眸冒出一股期盼，他啊点点头。
“是不是林楠让你故意剪破乔微歌衣服的？”
小花吓得猛摇头：“不是，我看见衣服上有一个线头，就拿剪刀剪掉，然后我再去整理其他衣服，等我回头，那衣服就破了。
我没有故意剪破乔微歌的衣服，也不是林楠指使的我。”
“就是林楠指使的你，服装间的门外有一个监控，衣服破掉的那段时间，只有你一个人在里面，你跟我说不是你弄的，那是谁，服装间闹鬼啊。”
“我告诉你，你按照我说的话乖乖去做，我不仅不会让你蹲监狱，我还能给你一笔钱，解决你上学的问题。”
“林楠的嗓子你也看见了，她再继续唱歌，这辈子只能当哑巴。我也是为她好，你不要觉得我是坏人。”
“听话，等会儿你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你在我问你是谁指使你的时候，看一眼林楠就可以，多简单的事。我们是在帮她，不是在害她。”
“听见了吗？”
小花低垂着脑袋，手背被眼泪打湿。
“我们不是在害她，我们是在帮她。”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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