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芊受了伤又淋了雨，意识模糊时水妖察觉到气味，想趁着她病弱吞了她。
还没凑近，就被一股力量遏制住喉咙，随即身形四散消失在这场大雨中。
水妖的气息，几乎是顷刻间便消失了。
红芊警惕的身子，察觉到暮寒的气息后，瞬间松懈下来。
她就知道，妖王是在意她的。
红芊趴在地上，抬眸看向不远处，就见那抹红衣由远及近，像极了当初两人初见时。
只是妖王脚踝的铃铛，不再响了。
当时妖王从妖兽手中救下她，她就发誓要一辈子效忠他，不离不弃。
不管是他之前一心修道，还是现在和个和尚在一起厮混，他都愿意继续跟随妖王。
只求妖王别丢下她。
暮寒走近，神色冷冷看着地上的红芊。
“本座今日又救了你一命。”
红芊喘着气，在泥水中挣扎着起身，朝妖王跪拜。
“多谢妖王救命之恩。
妖王救了我两次，红芊此生会无怨无悔效忠妖王，绝无二心。”
她有没有二心，暮寒并不在意，只是她不该将主意打在他身上。
“即刻起回妖界，本座身边不需要人侍候。
本座不召，你便不现。
若让本座发现你无召跟随，绝不轻饶。”
红芊跪在地上，一双眼瞪得老大。
妖王要赶她回妖界？
无召不得见，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妖王了。
见她跪着不动，只是瞪大眼呆看着他，耐心用完直接蹙眉。
“红芊，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不该将心思打在本座身上。
若非洛洛，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暮寒甩袖离开，离开前给她留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洛洛是和尚，不喜他杀生。
那便不杀。
只是他耐心有限，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极限。
次日。
洛亦初醒后，两人赶路时他发现身后没人跟着了。
红芊呢？
不会真的死了吧！
暮寒知道她的心思，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她回妖界去了。”
暮寒和洛亦初，五个月时间才慢悠悠回到寺庙。
快到寺庙门口时，洛亦初发现师傅正等在门口。
通惠见到他回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眉眼不似之前那般凌厉，温柔了不少。
洛亦初本来心情颇佳，看到师傅后瞬间忐忑。
他戒疤消的差不多了，师傅估计又要罚他了。
暮寒跟在洛亦初身后，将他交给了通惠。
通惠扫了一眼空见头顶，只剩一颗淡到快看不见的戒疤，心里叹了一口气。
还好，总比全消了要好。
“你输了。”
暮寒没争辩，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本座愿赌服输，日后便不会再纠缠小和尚了。”
通惠见他这般，心里当即松了一口气。
洛亦初听了他们对话，一脸懵逼。
暮寒这话什么意思。
不再纠缠他？
“反派同你师傅打赌。
若你戒疤全消，便允你还俗；若你能坚持本心，反派便放手。
如今看来，你师傅险胜。
反派看样子是要放手了，宿主危。
我们任务只差一点了，反派这个时候放手，一切万一回到原点，你的画廊要没。”
洛亦初：(°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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