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老夫要其实想要问一问你。”老君颇为严肃的看向陈默。
“老君请问。”陈默却是头一次见到老君如此严肃，神情也随之变成了平静。
“你不是原来的陈默吧。”老君绕有深意的问道，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老君就没有再追问。
“轰！”陈默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瞬间炸开了，不是那种物理的爆炸，而是整个大脑都空空如也，陈默的神情为之一紧，随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许久，陈默点了点头，“我是他，他也是我，只不过要说我还是原来的陈默，却也对。”
老君一副拿捏住了陈默的样子，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堆砌了起来，只是意味深长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天魔，还是怪异，甚至是鬼？”
“都不是。”
“人，我是一个人。”陈默摇了摇头，他并属于那些，追根溯源，陈仙之本就是人，是一个真正的完整的血肉之躯。
“老夫也不问你是从哪来的，你是人就足够了。”老君点了点头，确实如老君的话语，他并没有追问陈默的来路，当然了，早就已经有大圣探出了陈默的跟脚。
“多谢老君。”陈默松了一口气，那么多的非我族类的典故，陈默多少知道一些，现在看老君并没有追究，陈默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去吧。”
走出了大殿，尽管艳阳高照，陈默依旧感觉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被人看出了跟脚，对于穿越者而言简直不亚于灭顶之灾，对方会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系统，你要是真的是个系统就好了，还能遮掩我的跟脚，如今步入了高层，我的跟脚会被看出来，早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陈默在心中呢喃了一声。
他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预料到自己的跟脚会被看出来，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快的让陈默有些恍惚。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呀，老夫一吓唬就全抖出来了。”看着陈默离开的背影，老君憋着笑，翘着二郎腿，半个被穿成拖鞋的棉布鞋随着脚丫子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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