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一点都不后悔当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成王败寇。
他一定要做那个王！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应该无拘无束，就应该不被道德绑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杀魔沉默了。
他杀了不少的人，对死人可以说是免疫了。
但每每想到当年秦书梦临死之前的目光，都会让他这个杀魔不寒而栗。
如同永世无法摆脱的梦魇一般，死死的缠绕着自己。
无数个黑暗的夜晚，他都隐约感觉到那可怕的目光就在自己的周围，死死的盯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叶枫哼了一声。
“不用说什么了，一号的事情我心里有数，现在需要对她进行调查，大概率，她已经背叛龙王殿了，甚至可能已经和沈冲勾结在了一起。”
杀魔不好说什么，叶枫在这方面的直觉确实没的说。
这么多年，叶枫让他去处理的人，在事后都发现了实锤的证据。
没有一个人是被冤枉的。
也许，这一次龙王的直觉也是准确的吧。
最终杀魔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去办的。”
但是，再一次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复杂的心情还是很难平复。
外面，琴酒和野牛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良久，野牛点了一根烟。
一旁的琴酒见状皱了皱眉，野牛这才反应过来，稍稍转了转身子。
琴酒并不是很喜欢烟味。
“野牛，给我也来一根吧。”
野牛：“啊？”
琴酒微笑：“心情不是很好，想要试试。”
野牛沉默。
然后递给了琴酒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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